清聆

在进程中不知所措

我觉得我心目中好的剧作有个特点,就是不对观众进行道德喊话,而是进行表现人的道德困境,实现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对话。
        正因如此,有困境必有争议。而大部分的观众却依然浅浮地关注表面的剧情而从不追究不论是剧作人格或者情境之间的细微变化和关联,又爱站在自己的角度或者一些无关剧作的角度(比如演员喜好)去评判剧作的道德问题。我想,这样绝对是违背任何一个诚恳创作者和表演者的初衷的。
         曹禺也在写原野之后也纠结过,写深刻而让群众看不懂的剧本,以及写自己满意的剧本,这两者之间是无法消解的矛盾。
        加之最近读节庆营销众多文献,觉得作为自己的两个人格正在背离,斗争和撕裂。
        个人而言,艺术的精神是重于商业利益的所在。而又不得不承认商业利益需要迎合。正如一个剧作要吸引的是大部分的群众,还是小部分高精尖高消费能力人群。
         说心里话,民粹主义与精英主义,我从来都没能很好站在任何一边。
         但是,我坚决反对的一句话便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就是好的。这句话我真的完全不可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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