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聆

在进程中不知所措

        明天又要离开家。
        像战斗一样的生活又开始了。

        突然产生了无限的眷恋。不想离开。
        这种生活状态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谁。理想,抱负,都在前方,容不得太长时间的安逸清闲。
        小时候离开家离开得多么果断干脆啊。可是,慢慢的,回家的次数变少,越发珍惜每一个和家人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的机会。
        还有外婆种在小花园里的番茄。外婆从我还没回家就开始种,说要给我吃的。现在植物开始结果了,却等不到它长大成熟我就又得离开。
        在外面冷漠强硬得太久了。昨晚我喝得有点醉,话突然特别多。把很多心里藏着的情绪,把很多拐着弯儿做事的真相,全给说出来了,嘴炮开得挺不住,在客厅正中央,对着来我家的客人演讲哲学,休谟和史宾诺莎,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然后再构解人类思维,和自行解析我的交往模式。。。等我清醒的时候,快要晚上十二点了。我整整讲了三个多小时。客人走了我还拉着我爸我妈在客厅里不许走。
        外婆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拍着我的背跟我说:“你就记住一件事,不要怕。”我突然需要咬牙忍住情绪。我在外面,从来就没怕过。我怀疑一切,没信过谁,所以没有畏惧。可是在这里,我可以尽情挥洒我的信任。尤其是去年下半年。更加深沉。坚硬的外壳。过量的自我消耗。
        我神采奕奕地说,我还没在崩溃的边缘。然而其实也差不多了。
        然而现在丢掉的外壳,又得穿回去了。
        自己选的,不能后悔。
        对自己好点。。。别拼起来不要命。后面还有很多事等着去做呢。
        一个假期被家里养胖了八斤,终于达到了身高体重比的合格线。
        不保护自己怎么对得起拼命把我养起来的食物的物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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